二分公司 陆文德
一
时间在架桥机悄然向前滑行的时候,我再一次体会到OB视讯人的那份纠结的不舍和潜在的激情。
这次调动很突然,怙恃虽然已经逐渐习惯了儿子的漂泊,在知道我又一次要转换工地的消息以后,照旧忍不住如上次一样关切地问:“又要去哪里啊?!”
转身,是一个地区空间的结束,同样也是一个新的开始;转身,是一个阶段性生长和经验储备的见证。我也深信,它在历程中会有新的储备,个人意愿,它的延续不可是外在,并且也是内敛的。
旖旎的田园景物被抛在了车身背后,我知道有些人和事在现在成为了我的回忆,青翠的山林留下了我的影子,岁月的无奈是我无法控制的,时间和空间的转换带给我的是莫名的无奈,车窗模糊我了的视线,脑海中那些一经的过往却逐渐的清晰起来,纷至沓来……
车行至四川境内的时候,我依稀记得,在经过一段漫长的雾气缭绕的人间仙境后,我已经身处酒城泸州。都说文人雅士只要到了这里,即能诗兴大发,据说唐朝的李白、白居易、杜甫等几位鼎鼎台甫的诗人,其创作岑岭期都到过四川。四川产酒,那些大诗人的满腹词采,怕是被这里的酒香熏出来的吧。这里有一句俗语称,人过江阳无不醉,风过泸州带酒香。我不在江阳(江阳是泸州一个城区),我也不是文人雅士,就一不堪酒力的俗人,但又禁不住酒香的诱惑。我想,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好好消受一番迷醉的滋味了。
二
我人还未到泸州,就已经在途中感受他的魅力,整个都会就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,酒城的山和水都有着让人觉得一种朦胧的感受。朦胧,跟雾有关,也跟酒有关。内涵的延伸,还真觉得这是个很懂调情,且有味道而又清闲的都会,说它意犹未尽,一点都不为过。
认真正和酒打起交道的时候,才知道酒香简直迷人,可我原来就是三杯自醉,前戏一过,就真迷醉了,昏昏沉沉也是常有的事了。找了个时间,静坐窗前,幸亏这酒乡的人却欠好劝酒,只是每每上台子就要小酌小饮。似乎不这样就不敷调情,民风淳厚的村民之前还说好的37°,一上台之后,不知道那位仁兄就让酒度升级成52°了,大有煮酒论英雄的架势,这在酒城,也是常有的事情,见怪不怪。偶尔想来,倒理顺了一句心得,酒不是万能的,但没有了酒,就有可能万万不可。
往往这个时候,就要顺水推舟,也算是“顺应”外地民情,用川话来说:“兄弟,喝酒要耿直,来,扎起!”因为这个架势,我在7标的时候,就已经明白,用OB视讯人的话来说,就是:“我看这个问题不大!”
三
泸州这些天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来这里近一个月也就三四天才感受到阳光的温暖,其余的日子,要么是灰蒙蒙的阴天,要么就是小雨了。雨,雨,是柔情的,也是温和的,这安排空气中弥漫着辣椒和酒的味道之中,也算是小资一回罢了。
但小资也不可总依赖酒,说离不开也无妨,尽管这是酒城。小资没了,也可以秀。酒喝沉了,人就会变得思绪飘渺。这时候的思维,往往不是想着未来,而是已往,想昨天,想家,想着乡音,想着母亲的唠叨……
想着一经的地方,物是人不非。似乎总在初识中悄然走过,去年八月,我初识曹娥江,今年四月,我又初识隆百七标。初识的时候,依稀记得我们的眼神是清澈而神往的,礼貌而又宽容,你虚怀若谷的接纳我的好奇和稚嫩,如同孔雀开屏般竭尽全力地,不绝的向我泛起了你的广博,不绝的展示你所特有的绚丽和“依妖”……
四
电话那头的申学安(7标二工区工区长)说:“德,过几天,梁就架通了,我这里的半幅就通车了。你也要回来搞两杯啊!”我只幸亏庆贺之外,把两杯“非白的”欠着了,兄弟们的那份喜悦,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依旧感同身受,音容笑貌照旧那么亲切,似乎触手可及。前一阵,还和7标的兄弟们聊起球赛进行时,那份激情依旧奔跑,想想自己只是很久没有运动了,更不提酣畅淋漓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其时只道是寻常。人生是一个历程,总有那么一些美好,让我在不经意转头的时候,才发明有些工具已经铭刻于心间,挥之不去……这也印证了失去一经的过往,我们才明白珍惜,就犹如现在的我在昏昏沉沉的时候,特别想念那些在乐里河畔旁的生机勃勃,想念那一经在红色沃土上挥洒青春的日子……
人生若只如初见,可人生不可能永远如初。在人生的门路上,我们帮助着走了一小段,我们收获了鲜花和掌声,也历经更为名贵的波折和坎坷,磨练着我我们的心智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这是感概和唏嘘,更应该成为一种勉励。再次相遇的时候,我想我们会依旧会诚信相待,依旧会有着如初识那般眼神的清澈和神往,相互会意一笑的诠释那份友情,我想,我依旧会被其时初见的那份广博所吸引,我们会永远珍藏初见的美好,永远定格于约定的起点,一生稳定。